资治通鉴255:解决问题既要手中有刀,也要心中有佛
可略过原文,直接读解析和启发
(资料图)
第92卷 肃宗明皇帝下
咸和元年(丙戌,公元三二六年)
本文重点:
解决问题既要手中有刀,也要心中有佛,少了哪一个方面都不行,只有刀就容易激化矛盾,只有佛就容易没有效果。
原文:司徒导称疾不朝,而私送郗鉴。卞壶奏“导亏法从私,无大臣之节,请免官。”虽事寝不行,举朝惮之。壶俭素廉絜,裁断切直,当官干实,性不弘裕,不肯苟同时好,故为诸名士所少。阮孚谓之曰:“卿常无闲泰,如寒瓦石,不亦劳乎!”壶曰:“诸君子以道德恢弘,风流相尚,执鄙吝者,非壶而谁!”时贵游子弟多慕王澄、谢鲲为放达,壶厉色于朝曰:“悖礼伤教,罪莫大焉;中朝倾覆,实由于此。”欲奏推之,王导、庾亮不听,乃止。
虚谈误国,实干兴邦。
还是当年西晋的臭毛病。干正事的都是俗人,占据高位却整日闲的没吊事,到处喝酒闲逛,吟诗作赋散漫游玩的才是高人。
原文:成人讨越-斯叟,破之。
秋,七月,癸丑,观阳烈侯应詹卒。
初,王导辅政,以宽和得众。及庾亮用事,任法裁物,颇失人心。豫州刺史祖约,自以辈不后郗、卞,而不豫顾命,又望开府复不得,及诸表请多不见许,遂怀怨望。及遗诏褒进大臣,又不及约与陶侃,二人皆疑庾亮删之。历阳内史苏峻,有功于国,威望渐著,有锐卒万人,器械甚精,朝廷以江外寄之;而峻颇怀骄溢,有轻朝廷之志,招纳亡命,众力日多,皆仰食县官,运漕相属,稍不如意,辄肆忿言。亮既疑峻、约,又畏侃之得众,八月,以丹杨尹温峤为都督江州诸军事、江州刺史,镇武昌;尚书仆射五舒为会稽内史,以广声援;又修石头以备之。
司马绍好不容易以弱胜强,打败了王敦的叛乱,把东晋朝廷代入相对安稳的发展时期,奈何他英年早逝。现在又将内部生乱,史书上说“吴人轻锐,易动难安”,只能一声叹息!
此时的东晋进入一个死循环,我们常说管理最大的难题就是:一抓就死,一放就乱。东晋的状况就是:抓严了就反,抓松了就乱,不抓就坐待亡国。
原文:丹杨尹阮孚以太后临朝,政出舅族,谓所亲曰:“今江东创业尚浅,主幼时艰,庾亮年少,德信未孚,以吾观之,乱将作矣。”遂求出为广州刺史。孚,咸之子也。
司马光老夫子的一贯风格,用各种方式为后来的历史走向做铺垫。
原文:冬,十月,立帝母弟岳为吴王。
南顿王宗自以失职怨望,又素与苏峻善,庾亮欲诛之,宗亦欲废执政。御史中丞钟雅劾宗谋反,亮使右卫将军赵胤收之。宗以兵拒战,为胤所杀,贬其族为马氏,三子绰、超、演皆废为庶人。免太宰西阳王羕,降封弋阳县王,大宗正虞胤左迁桂阳太守。宗,宗室近属;羕,先帝保傅。亮一旦剪黜,由是失远近之心。宗党卞阐亡奔苏峻,亮符峻送阐,峻保匿不与。宗之死也,帝不之知,久之,帝问亮曰:“常日白头公何在?”亮对以谋反伏诛。帝泣曰:“舅言人作贼,便杀之;人言舅作贼,当如何!”亮惧,变色。
司马家宗室力量司马宗、司马羕和虞胤,与皇太后、庾亮一派的斗争上升到白热化。
庾亮年轻,没有稳定全局的能力。一旦谈到“能力”二字,我们总是习惯于片面的理解为“手段”、“手腕”、“权谋”、“杀伐”等等强硬的方式,其实有时候适当的退让、示弱、宽容、安抚也属于“能力”的范畴。解决问题既要手中有刀,也要心中有佛,少了哪一个方面都不行,只有刀就容易激化矛盾,只有佛就容易没有效果。
庾亮和司马家宗室这两派都是只有刀,没有佛的,所以他们斗争就走到了互相杀戮的地步。
读到这里,不由得感叹!司马绍怎么就年纪轻轻就死了呢!为什么东晋朝就没有出一个雄才大略的英主,并且活的时间长一点呢?如果有这么一个皇帝,加上王导这样宽宏大量的人辅助,稳定住江东、江南之地,努力发展经济,起兵北伐,收拢北方还在抵抗胡人的各方势力,恢复大晋天下,不是没有可能。但是历史没有假设,更没有后悔药!我们也只能空叹息!
僵卧孤村不自哀,尚思为国戍轮台;
夜阑卧听风吹雨,铁马冰河入梦来。
关键词:
2023-08-01 15:25:5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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